Wednesday, 24 June 2009

奶奶的金瓜糕


送了姐姐去上班后,逛菜市,买一些客家糕饼回家做早餐。我一再强调, 这些糕饼在我日常穿梭的城市里难得一见。

弟弟问,“你又返嚟蒸糕啦?”

回来这里, 总想做那些在别处鲜少做的事情, 比如,做一个糕点。 我不否认是好吃超越了传承一种手艺的使命感。

其中,最回味的是好多年前第一次做的金瓜糕。那次,在二姐的家里住了几天,二姐的奶奶大概口述了她如何用金瓜来做一种糕点。于是,我回去试著做,面粉用完了,就把家里剩下的薯粉,檽米粉,都放进去。这是一种甜点,等蒸好的糕凉了,切下小块,沾上洁白的椰丝,体现浓浓的南洋风味。姐姐来不及吃,带着去当上班的茶点。可能是第一次尝到这糕点,那次的味道变成了一个经典。

姐姐说, 她的同事有时会问,你妹妹还有没有做啊?没有人知道,我是没有菜谱的。我和烹饪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虽心所欲的。其实,能不能重演经典,变成了一个问号。

厨房,是我和姐姐其中一个最开心的乐园。在窄小的空间里,姐姐幻想著煮将要出来的味道,嘴角已得意的上翘起来。

所以,我说呢,最滋味的时分,往往是还没有煮好的时候. 那时,味道蕴镶在意念中。